这一刻,刘盈发现自己低估了鱼微的杀伤力。
她哭笑不得看着手中这封信,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杀人的冲动。
其实上面也没写什么,不过是几句很平常的问候话语——
“姑娘,我们走了。
“这些人,送给您慢慢享用。
“注意身子,一天玩三个就够了,别太纵欲。”
她几乎可以想象,鱼微写这几句话,神色有多认真、多亲切。
他就笃定了自己那日在马车上,把胡荼强暴了!
任她解不解释,自己也被他贴上“色情狂”的标签。
打开房门,刘盈捏紧了手中的信笺。这是拂尘记的纸,雪白中泛着凛凛冷光,不同于其他家的宣,这种纸比宣轻薄,却十分硬实,对着光,几乎能透出流转的剔透。刘盈握紧它,没留神,指缝被狠狠划了一记。
她忽略指间刺痛,脸色黑得几乎可以调墨,“鱼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