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是查出来了也不必很害怕,”老夫人道:“杨氏,再怎么样,也不会站在益州王那边。”
大吉就松了一口气,起身行礼后恭敬的退下。
而此时,总算是将城内赏玩花灯的百姓们都送走,抓了一起拐卖儿童的犯人,又处理了一起因为醉酒胡话引起的大型斗殴事件,杨县令将公文都撂下,总算是能歇一口气了。
杨县令往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贴身伺候他的小厮轻手轻脚的进来,帮他松了头发按头。
杨县令感觉脑子没那么僵了,想起了什么,挥了挥手让他退后,摊开一张宣纸。
小厮一见便知道他是要作画,连忙帮忙研墨。
半个时辰后,一个长命锁跃然纸上,小厮看了赞道:“少爷您画得真好看。”
杨县令笑着放下笔,问道:“好看?”
“好看在哪儿?”
“这祥云纹设计得精巧,我看着倒像是字,却又不太像,反正这云纹好看,不过一般的银匠只怕做不出来,少爷要打长命锁吗?”
“这的确是字,这祥云纹既是祥云,也是字,是一个寿字,而且两面的祥云纹还是不同字体的寿字,”杨县令道:“我认得这样的长命锁,我记得五皇子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就翻了一下家中的寿帖,然后画了这一道寿字云纹。”
杨和书的记性一向好,他记得很清楚,主要当时他父亲画的时候他就在边上,所以记下了,“京城的银匠打不出这寿字祥云纹,最后听说是在京城外重金请了一个很有名的银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