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讨厌,但只是脾气坏点,还没到活该被人杀死的程度。”
“我还以为你把餐叉放进她背包的时候就是想要她的命呢。”
赖元清的表情不是开玩笑,一直以来,她都像个默剧演员一样,默默地完成工作,却很少说话。但是所有的一切都落在她的眼睛里,在离开民宿前,周民俊提出搜身时,沈乐乐在女洗手间里将衣服扔在她们的背包上,只有她能够趁机将事先放在背包水杯袋里的餐叉转移到任晓宁的背包里,除此之外,背包一直没有离开任晓宁的身边。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她们聊天的声音只要再大一点点,就能被其他人听见,也不一定,说不定就在这扇帘子对面,早有人磨刀霍霍。
“我没必要告诉别人,毕竟拿餐叉划自己的小腿是你自己的事。”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我不像你们年轻人,那么喜欢听八卦。”
赖元清说完,就平静地坐在那里,和她平时一样。
这就完了?
沈乐乐以为赖元清至少会借机提出什么要求,或者私下告诉别人她有多不正常,或者以长辈自居,告诉她人生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要想不开之类。
但是赖元清没有,这件事彻底翻篇了,她自己也不再去想了,也可以说是想也无用,毕竟她确实无法跟赖元清说,因为她自己也不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