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铭记,偷了我的冰凤能不铭记在心吗?”戚长征内心诽谤,嘴上说:“是当铭记在心,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取走我的冰凤呢?杨爷您之前说了原因我懂,只是过犹不及啊。
真为我好,只要告诉我不可经常使用冰凤修炼便罢,或者等我仙躯不再缺阳,仙婴不再重阴,我还是可以依靠冰凤吸纳阴元修炼,就这么取走,这个……武断了些吧!”
二郎真君冷哼道:“以你品性,有阴脉存在,你能克制不去吸纳阴脉阴元?”
“很难。”戚长征想了想说道,“不过,对我说明利害关系,我还是能做到的。”
“倒茶。”二郎真君说。
戚长征苦笑道:“杨爷得讲理啊,我被您斩了一刀,两截了都,移动都困难,怎么为您倒茶啊。”
“所以说你做不到不使用冰凤。”
“这是什么道理?”戚长征有点晕,倒茶与克制自己根本就是两回事。
“强者的道理。”二郎真君说。
“这……您这是强权。”戚长征有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