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一瞬的凝固,她听见盛瑜问:“你就这么想我的?”
沈菀将他推开,“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二皇子的想法。今日的话我就当没听见,至于我欠二皇子的人情,他日若二皇子有难,我定不会袖手旁观。”
她利落地起身离开,盛瑜仍然不顾形象地坐在草地上,看着自己腰间佩戴的那颗玉珠,忽然一笑。
“沈菀啊沈菀,”他轻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为了你呢?”
盛瑜将那玉珠紧紧握着,再抬眸时,眼眸中已然闪烁着森冷的利芒。
那夜不欢而散之后,沈菀再也没有进宫,不是在府中跟萧七过招练剑,便是去找应沅研究赚钱大业。
应家自从上次捐款赈灾之后,声望大盛,应家长辈一合计,干脆直接把家业叫个应沅打理,应沅便拉着沈菀一起捣鼓,买田地,开铺子,搞得如火如荼。
这日沈菀在家中梳理账簿,忽然下人来报,卫嫣然来了。
沈菀急忙出来迎接,却见卫嫣然满脸急色,张口就问:“菀菀,你有看见清然吗?”
沈菀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卫清然和盛瑾的婚期到了,就在半个月后,卫清然接受不了,也抗议不了,昨夜就收拾包袱溜了。
沈菀倒吸一口冷气,心道卫清然还真是不要命了,这可是抗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