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低头看着自己两手手背的水泡,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冷静的对宋曦文说:“还喝酒吗你?给你倒酒?如果你看着我手,有胃口的话。”
宋曦文突然深深锁着沈江姩的面庞,他倏地一笑,“沈江姩,是吧。你可以的。性子挺倔。我记住你名字了。”
沈江姩不言。
周芸贤见娘子到底受了委屈,他不敢明着袒护,于是旁敲侧击对睿王道:“殿下,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随您早早去东宫参加太子的婚礼,给他送一份‘大礼’呢,当下我便带内人先回周府去了。”
“以免出什么疏漏,今夜你夫妇两人便同本王歇在画舫吧。”宋曦文想了想,“听闻周夫人会跳舞,不如舞给本王看?”
说着将一盏琉璃杯打碎在地,满地的琉璃碎屑,他偏过头凝着沈江姩,“就不要你赤脚跳了,穿罗袜跳吧,你不是骨头硬吗,本王看你骨头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