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放在空中的手终于落下,无力地撑住额头将脸撇向一边。
白狄像发现了什么新事物一样,震惊中带着惊喜仍然在说:“所以我造了你被猛兽吃了的假象,这片乡里都以为你死了,是我?”
陈炎君沉重地一声叹息,无助地摇头道:“你没救了。”
白狄却是大笑,心里畅通无比:“终于找着根了,你一直不娶,唐媒人一来京城你这不接触女人的毛病就改了,还特别上心,总是一副无耻色迷迷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样啊!”他哈哈大笑,好像造成这幅局面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对白狄的这幅爽然,唐婉若也是很服气,突然间就没气了。
夜已将近黎明,唐婉若看着窗外,估摸着也快要鸡叫了吧!但眼前,这两个人丝毫不困,竟然不顾身份像少年一样扭打了起来。
“所以你瞒了朕,谎编一切解决妥当,你这是欺君,白狄,你可知罪?”
“喂喂,你干吗这样,你媳妇在呢,在看着呢!”白狄连声求饶,扭打中还是顾忌着他是陛下,根本不敢还手,只敢招架,又看向唐婉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你相公拉开啊!哎哟,疼!”
唐婉若看着他求饶,不打算去拉这一架,撑着手站在桌边平静地对白狄说:“白大人,不是说过我家相公耐不住寂寞今晚回来找你么?这正是如了白大人白日里的期愿,我怎么好扰了相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