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芜州的街头上出现主仆二人,主子是一袭白衣,手拿一把纸扇,虽然那张脸显得平凡了一点,但却说不尽慵懒风流,道不尽洒脱温朗,可他的随从却显得寒碜多了,矮小个子,身穿破旧粗糙的灰衣,脚穿一双破鞋,正低着头牵马,可惜马儿几乎高过他,看起来有点滑稽,偶尔抬头,他那张黝黑的脸冰冷漠然,似乎周遭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你能不能挤点笑容出来?冷冰冰的,像你才是主子一般。”漠风轻摇扇子,顾盼之间,双目耀眼如明月,勾人魂魄,身旁的七寂依然低头牵马,懒得理他,这该死的男人自己吃香喝辣,穿绸着丝,而却非弄得她像一个小乞丐一般,七寂越想就越气。
此时已是傍晚,灿烂的红霞在天边燃烧,映得人的脸也红红的。
“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歇一晚。”漠风依然是轻摇扇子,儒雅风流不减,七寂扫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带着你就像杠根木头,既无趣又费劲。”漠风嫌恶地扫了她一眼,就走进客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