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头还很硬。”不料周驴儿又说了一句。
陈屠一愣,“多硬?”
周驴儿笑嘻嘻的说道:“磨盘他都能一脑袋顶碎。”
“??”
陈屠又愣了一会,“多厚多大的磨盘?”
“这么大,这么厚,就是那种磨豆子的。”周驴儿伸手比划了起来。
看着周驴儿比划的磨盘厚度,陈屠又陷入了沉思。
“顶碎这么厚的磨盘,他脑袋没事?”
“一点事情没有,皮都没有破,一会就去啃了两张饼子。”
“那他为什么要撞磨盘?”
“就楼兰那边有群马贼,反正那时和十五哥还不认识,言语不对付就想欺负火罗哥,有个人也蛮厉害的,远远一脚就把磨盘踢起来了,火罗哥就没躲,磨盘就撞他头上碎了,他一点事都没有,那些人说话就一下子和气了。后来那些人和十五哥做生意,处得不错,经常送一两头羊来给十五哥吃。”
陈屠再次沉默下来。
那能不和气吗?
那么大一个石磨盘砸脑门上,脑袋没碎磨盘碎,那是什么样的霸道功法?
这种内家真气修为,当世有多少人比得上?
那一脚就把一个石磨盘踢飞老远的马贼,看着周驴儿比划的样子,那修为至少也比他陈屠强。
“那你学了什么厉害的东西没?”陈屠突然反应过来,看着周驴儿问道。
没心没肺的周驴儿这下倒是瞬间低落了,“我一样厉害的都没学着,十五哥说我不能学什么打架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