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露出失望之色,霍远立即表态,“陈玄,你别误会,范大人也是为了西北,强敌在前,我父亲还曾因为此时与范大人多番争吵,最后……”
“别的我不敢与你多说,但有一条,我能给你保证。”
霍远目光炯炯地道:“父亲跟我,在科举舞弊案起初是绝对不赞成这么做的!”
*
勾栏瓦舍的生意都在晚上。
何小金被刁少康折腾一次,缓了半月未曾下床,走到了这一步的女人,命比纸薄,多少次浑身剧痛地醒来,她都失望至极。
她怎么就没直接死掉。
还要活在这污浊的人世间,要这么毫无尊严廉耻地日复一日。
窗户吱嘎一声。
丫鬟小桃并不在房内。
何小金还是那个姿势躺着一动不动,任由窗子是被风吹开。
“小、小金姐……”
一道胆怯而小心的少年声音响起。
何小金慢慢转过头来,倏而毫无生气的眼眸微微瞪大,“你、你是……”
张二狗挠了挠脑袋,又羞,又不敢上前,就站在距离床榻两米远的地方站着,“小金姐,我来看看你。”
那一日的事情,何小金先是接待了张二狗,又是范钰,再然后便被刁少康凌虐,一连三个男人的鱼水之欢,可以说,叫个男人,叫个人都不会对她瞧得起。
这少年人却突兀地站在了这里。
“你也是来看笑话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