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干的,”那男人说道,在暗中摸索着前进,“门是风吹上或自动关上的,或是前者,或者后者,两者必居其一。赶紧拿盏灯来,否则在这该死的地方我会撞得脑浆四溅的。”
费金不声不响地步下了厨房的楼梯。不一会儿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还带来了托比·克雷基特在下面屋里,孩子们在前面屋里睡觉的消息。他招手叫陌生人跟着他上楼。
“我们不得不说的那几句话可以在这儿说了,亲爱的,”犹太人说着,突然打开二楼的一道门,“窗板有不少破洞,我们又向来不让邻居见到灯光,就把蜡烛放在楼梯上。好啦!”
说完,犹太人蹲下来,把蜡烛放在上段楼梯上,就在房门的对面。之后,他带路走进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破扶手椅和一条放在门后没有套子的睡椅或沙发外,没有任何别的家具。陌生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样子显得疲惫不堪。犹太人将扶手椅拉过来,他们面对面地坐着。房间并不太暗,门半开着,外面的烛光微弱地反射到对面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