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麻烦?”李让反问道。
方老五见一旁的安修仁和刘仁轨都竖着耳朵,不由地压低声音道:“就是要做好多道手。”
见方老五谨慎的样子,李让心中一动,转头看着安修仁和刘仁轨,不由得笑道:“要不然,咱们回房间里说?”
二人一愣,见方老五做贼似的样子,不由得下意识点头。
这个时代的人,把秘方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不会轻易外传。
即便是父与子之间,不到要死的时候,也未必会说出最关键的一环。
方老五的秘方虽然只是如何做出一个半年不坏的饼子,但秘方之所以叫秘方,就在于一个秘字上面。
所以方老五的表现,他们倒也能理解。
而方老五听见李让提议回房里说,则是瞬间咧开大嘴露出一个笑容。
他迅速将几个已经烤得焦黄的饼子从火中扒出来,拍拍上面的灰尘,给刘仁轨,李让,安修仁一人一个。
“没有猪油了,盐也没了,将就吃。”
方老五说着,将饼子塞进嘴里。
李让咬了一口焦香干饼,起身率先朝着都督府走去。
四个人边吃边走,回到都督府之后,各自找了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