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贵人的情况你怎么这么清楚?”村长拧住男人的耳朵:“说,你从哪儿找来的骗子?我警告你,别打栾家的主意,那栾家可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我哪有那个胆子啊。”男人疼得皱眉:“这二位贵人是我在村口遇到的,听闻他们是栾老爷家的客人,我便热情地将他们带去了栾家。这二位贵人手里有书信,有凭证,且是经过栾管家验证的,这事儿能由着我瞎说吗?村长你若是不信,可遣人去栾家问问,看看我有没有胡说八道。”
“真不是你找来的?”村长打量着南锦衣与柳韩山,他们气度非凡,的确不像是小地方的人,也不像是被他拧着耳朵的这个混子能认识的人。想到这里,他将手给松开了:“夫人可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这自杀与凶杀可是两码事儿,万一我们报官了,万一官府查出来她是自杀的,这事儿可就不好收场了。”
“这树下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南锦衣指着他们眼前的那株皂角树:“案发时,牛二嫂提着水桶来到这棵皂角树下。牛二嫂是个懂得过日子的人,这桶里装的是刷锅水,是用来浇灌这棵皂角树的。凶手是趁着牛二嫂往树坑里倒水时,用麻绳勒住她的脖子的。”
南锦衣翻开牛二嫂的手,手上有几处不同的勒伤以及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