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只是想封住你的行动而已。”阿提拉已经放弃了挣扎,他象征性的解释一下,也不管埃罗斯有没有听进去。
“不过请阿提拉先生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一个有受虐倾向的人。更不是那种容易患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人……我感谢你只是因为,你赋予我的疼痛让我在遇到今天这种程度的撞击之后,仍旧有余力在片刻之后就恢复了冷静的思考。没办法,谁叫我已经习惯了疼痛呢?”
埃罗斯的呼吸此时已经逐渐变得平缓起来,若是周围有有心人上前去查看,定会发现其实他嘴角的血液也已经不再流淌。这至少表明,埃罗斯的伤势并没有因为心念的影响而继续弱化下去。
另外此时他终于像是看够了那把长剑一般,只见他挪动了一下背部,变换了一种自己认为舒服的姿势,然后望着天空说道:“我开始了思考,思考的自然就是刚才观察到的种种异样了,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我引以为傲的土偶和防御用的土墙是如何消失的。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关于阿提拉先生你使用了一种魔法的推测,我已经全部否决掉了。所以剩下的可能性,似乎就微乎其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