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陆承北二话不说,一脚把夏聿年踹进房间。
“老古板,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被他这么一闹,陆承北原本压抑的心终于散了一点。这么长的日子以来,他的心每天都在油锅上煎。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陆承北问夏聿年。
“查了。时浅能查到的资料很少,跟你之前查的一样,那五年里查不到任何一点资料。她的身份证没有任何出行记录,她名下相关的银行卡也没有一次消费记录。凭空消失。”
“韩在源呢?”
“他的经历其实媒体上有很多报道,基本都正确。但是唯一的疑点是当年,他的创业基金从哪里来,还是个未知数。是从海外的账户汇给他的,但是海外账户是一个虚拟的账户,也查不到有效信息。”韩在源为了老朋友也是够拼了,能动用的关系全都动用了。他是理解陆承北的,陆承北的一举一动都在陆氏的监控之下,很多事,他不便自己出面去做。
“继续帮我查,这么说来,韩在源背后还有人,否则当年他一穷二白,没有启动资金,不可能做出今天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