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明一听到子母血蛊这样说,脸已经沉了下来,匕首放到中指上,迟迟没有喂下血食。
“除非你能告诉我,在江子笙的屋子时,你为何一直在瓶子中龟缩不前,否则我是不会再给你提供血食的。任你自身自灭。”
子母血蛊是有邪性的东西,自然听懂了任锦明的话,当下又哭哭笑笑起来。
任锦明看它如此反常,心中闪过一丝凝重,不确定地道:“你是说,那里还有一个东西很可怕?”
子母血蛊发出了一声单音哭腔,算是应了任锦明的话。
任锦明整个人都像是被浇了盆冷水。子母血蛊又多珍贵,有多凶狠,他绝对清楚,而此刻却出现了一个让子母血蛊都如此忌惮的东西,任锦明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那个东西是什么?
是不是有了那个东西在,子母血蛊就无法接近江子笙?
难道他真的只能看任锦轩的孩子平安出世?到时候就算是任锦轩出了事情,这世袭的王位也跟他还是无缘。
“哎……”
子母血蛊不满地看着任锦明,嘴里露出尖尖的獠牙。它已经饿的发疯了,任锦明却没有兑换给它血食的承诺。
任锦明胸口猛地一紧,一口心头血直接喷到了白色的瓷瓶中,再看子母血蛊的时候,才知道刚刚是它的反噬。
子母血蛊一边贪婪地吞噬着那精纯的心尖血,一边阴冷冷地盯着任锦明,如同在做无声的警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