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刘大人!”孙八施了一礼,转身跑了。“小十岁”慌忙给刘墉磕头,说:
“小人眼拙,竟没认出您就是断案如神的刘大人,求大人恕罪!”
刘墉忙把他拉起来说:
“李师傅快起来,我还没修好面呢!”
“大人请坐好,小人接着为您修面。”李师傅又拿起剃刀,一边给刘墉修面,一边说,“我说刘大人,徐五这小子可不好斗啊。他有钱有势,连巡抚大人都搬得动,前任的知府王大人就是被他挤兑走的。”
刘墉笑着说:
“李师傅,你是怕他报复吧?”
李师傅:“是有那么点儿,大人您想,我要天天在这儿做生意,大人您不能天天在这儿守着。孙八那小子今天老实,明天说不定就使坏水。我要想在这儿混口饭吃,难喽!”
刘墉深表理解,说:
“也是,我这个知府也不能啥都管着。这么着吧,我送你一条金扁担,你把金扁担卖了换成银子,到别处娶个家口过日子吧!”
李师傅:“大人您真会开玩笑,像您这样的清官,有钱也富不到哪儿去,哪有金扁担给我?”
刘墉:“别不信呐。你去借锭墨,借个砚台来就成了!”
李师傅只当他是开玩笑。修好面之后,就去隔壁小铺借来一锭墨和一个砚台。刘墉把砚台上了点水,把墨磨了两下,顺手捞过墙角的一张破纸,用手指蘸墨,往纸上一下子划了个“一”字,递给李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