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的目光带着摄人心魄的威慑力,尤其是这么面对面的盯着,更叫人心惊胆寒,生怕说错一句,被丢入地狱。
林沫平时挺怕的,但现在却不怕。
涉及到林氏的生死,她绝不会因个人畏惧而后退半步。
半晌,容烈淡淡开口,“我为什么不会?”
他是个商人,商人没有不重利的。
只要有利可图,他就有立场可站。
林氏,即便不是他,也会有旁人觊觎,最后被收购。
于他而言,没有分别。
可在林沫这里,意义却大不相同。
……
接连两天,林沫跟容烈之间的气氛僵持着。
简甜试着问:“沫沫,你跟烈哥哥怎么了?”
“没怎么。”
“闹别扭了?”
“没有。”
“是不是因为那个什么桑沁?”
“不是。”
再问,林沫就气鼓鼓的不说话了。
于是,简甜又想方设法的去问容烈,“烈哥哥,沫沫这几天怎么了?”
容烈坐在书桌前,头也没抬,“怎么了?”
“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我看这几天她都是闷闷不乐的。”
“是么?”容烈淡淡的反问了一句,便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