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五花大绑,就像是过年从山里猎回的山猪,山猪凶猛便是要被这么绑着才不会逃走,才不会出乱子伤人,可现在被绑的并非是山猪,而是一个人,一个脑袋低垂,满脸都是生无可恋的人。
花枝好奇张望,突然间觉得那人的身形很是熟悉,就仿佛刚刚在哪儿见过一样。
当花枝想要再看清楚些时,倏尔灵光一闪,像是已经知道被提着的人是谁了,不正是刚刚说肚子疼,想要去如厕的万俟笙吗?
可原是应当在茅房里的他,怎就被那位黑衣男子给绑着了?
还像山猪一般被提来……?
至于万俟笙全然不敢挣扎,整个人焉巴巴的,像是失了水分,也像是失了往日的神采,那位黑衣男子万俟临渊则一副严肃冷清,大公无私,完全没将万俟笙的痛苦哀嚎放在心上。
花枝愣愣看着,小唇张得老大。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直崇拜的阿笙,怎么就像山猪一样被绑着?
“绑来了?”万俟舒将目光落到万俟临渊身上,很是熟稔的与之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