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陈果,不是死去的陈伟。”
再次声明个人身份,我算认识到可怕的字眼,明白相似的名字容易混淆。
难怪蔡玉元十分害怕,原来听错我的名字,不料实际情况有些出入,纵然他已看清我的脸庞,却也显得惊恐万状。
“陈伟,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害我?”
我的嘴角动了又动,刚要表明不是陈伟,恰好田园跑了过来,逮住蔡玉元的手臂:“蔡队长,这里没有陈伟,你就别再折腾了,快点返回房间休息。”
蔡玉元看向田园,突然又是胡乱挣扎,歇斯底里叫嚷着:“你小子早就死了,最好离开殡仪馆,干嘛还要缠住我?”
看见蔡玉元的反常行为,晾衣竿大步走了过来,先和我对视一眼,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明亮的楼梯口,除了几名同事以外,根本没有多余的人,蔡玉元却在叫喊陈伟,或多或少让人害怕。
“蔡队长,陈伟不在这里,你也不用太过害怕。”秦淮河凑上前来,按住蔡玉元的肩膀,提醒他应该返回房间。
可能秦淮河的年龄较大,并不具备陈伟的神韵,蔡玉元总算放下心来,牢牢握住他的手掌,仿佛握住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