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她最近的一次,就是在高彦家,那天晚上她去给高源补课,其实我也在,我在高彦的书房谈事,后来高彦打电话,我就出去了。
路过高源的书房,门开着,高源不知道去哪了,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等我回过神时,我已经走进去了。
我的手碰上了她软乎乎的脸,我也不知道那一刻怎么那么大胆,但我的身体根本不受我控制,我对她的爱已经压不住了,以至于被路过的梁姨看出来了。
梁姨说,“姜河,你应该告诉她。”
告诉她?
不,我不敢,有人说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我爱她,所以我必须克制,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我还没想到办法说服母亲。
在我没能力保护她时,我不能让她来我的世界受委屈,她还在为她的梦想拼搏,我不能折断她的翅膀。
虽然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的时候我就找康年喝酒,康年那几年也忙,他忙的抽不出时间,我就去章记粥铺坐坐。
章叔是个苦命人,老婆三胎时难产,一尸两命,父母相继病故,女儿查出肺癌,倾家荡产也没救活,一连串的打击,章叔并没有颓废,我喜欢听章叔对命运不屈不挠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