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儿,你见着了,爷现在就跟个皇帝一般。”
马拐子抬起手,两条手臂上,满是缠绕的珠光宝气。
“再见到牧哥儿,爷是高兴的。爷早就讲过,三刀六洞,你逃不脱。”
“疯子。”徐牧冷冷吐出二字。
“牧哥儿生气了!牧哥儿生气了!列位列位,咱们把牧哥儿抓了,放到蒸笼里蒸熟,再抛到城外,让难民嚼了!如何!”
马拐子身后,二三十人,不断发出病态的叫嚣声。
“司虎。”徐牧咬着牙。
瞬间,一骑跨着烈马的人影,从官坊里急奔而出,未等近些的两个棍夫动作,便被司虎的长马刀一切,割烂了身子,嚎啕着往后退去。
退了几步,便摔死在地板上。
“剁了他们!把牧哥儿剁了蒸了!”马拐子尖声大叫。
二三十个刍狗棍夫,如同疯子一般,不要命地挥动着手里武器,叫嚣着冲来。
等在瓦顶上的周遵周洛,冷冷抬起了铁弓,将跑得最前的两个棍夫,射倒下来。
司虎挥舞着长马刀,如入无人之境,按照徐牧教的法子,奔袭一轮,迂回一轮,长刀所向,尽是血珠迸溅。
“杀牧哥儿!”
徐牧拔出长剑,沉着脸色,避开一个棍夫的刀劈后,随即长剑刺出,戳烂了那位棍夫的肩膀。
血珠迸溅,泼红了他的脸。待抹了好几下,再睁开眼睛之时,面前已经是一片血淋淋的世界。
血色的城墙,血色的街路,血色的人影,还有血色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