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我和温时越正在处理收尾工作,相关人员也已经全部交给司法部门处理了。”
顾予锡一顿,骤然抬眼怒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精心准备的陷阱合同,我并没有签。”顾亦深点了点文件袋,轻描淡写道,“你上午看到的监控,我当时签的,是提前准备好的无效文件。”
顾予锡沉默片刻,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很不巧,你最初安排好那个与‘温汀’对接的澜湾国际负责人,正好与我有些过节。
“他的夫人,在某一天晚上带着自家狗散步时,吓到了温从容。
“后来她把这事情告诉了丈夫,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背着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胆子小得可怜,以为我发现了什么才会故意找碴儿,琢磨好几天后按捺不住,跑来‘温汀’旁敲侧击。”
顾亦深随意关了手机,目光望向顾亦深,眼中流露出一丝疲惫。
这几天为了完成这么一个局中局,他和庄荣各司其职,后者由于背负间谍这一重要戏份,据说已经开始精神失常,发微信告诉他要涨三倍工资,否则真的卷款一千万跑路。
顾予锡松了松领带,玩世不恭的笑意在顷刻之间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