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阁主告知。”
说完,他就带着人匆匆离开。
“本王不需要问什么了,以后也不会频繁的再来。”
薛玉凝心里美滋滋的——殷时卿是在心疼她。
心疼她小时候的经历,心疼她现在心口的伤口。
她满心欢喜:“安王哥哥,你走慢一些,我……心口有些疼。”
殷时卿这才放慢脚步,扶着人上了马车。
薛玉凝却顺势要依靠在他身上。
“安王哥哥,我觉得……伤口好像渗血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殷时卿猛地后退一步,像是受到惊吓。
“正好这里是袖明阁,本王帮你……”
薛玉凝伸手,死死地拽着他。
她仰头看着,眼泪滑落。
“安王哥哥,你是在厌恶我吗?”
“我们从小到大,互相帮扶而来,互相疗伤都是很常见的事。您现在知道我是不详,所以要远离我了吗?”
殷时卿眉心紧蹙,声音沉沉。
“不是这样,平宁郡主,我们现在已经长大了,就算关系再好,也该避嫌的。”
薛玉凝脑子里“轰隆”一声。
避嫌?
从前殷时卿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自从秦婉月那该死的贱人来了之后,他们竟然还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