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沅瞥了那几人一眼,走上前朝书院的夫子们行礼道:“至于书院如何处理此事,就像徐公子所说,我相信各位先生自有决断。”
“而我始终坚信,书院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止传授知识,更重要的是要教会人们如何立其身,正其心,堂堂正正的做人。”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正应当如此?”
几个夫子对视一眼,皆把视线落在当中的老者身上。
老者穿着儒衫,蓄着花白胡须,受了陆沅沅一礼,抚须道:“小姑娘,你自可放心,此事老朽派人去查证后自会公正处理,绝不会因为他们是我金安书院的学子便包庇。”
“多谢先生。”陆沅沅又颔首欠了一礼。
几个夫子相继摇头离去。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走到陆双庭面前冷声道:“陆双庭,陆豫书,陆豫墨,陆豫砚,陆豫礼,你们几个今日不用再上课了,收拾收拾东西赶紧回家去,再等学院的通知吧。”
“曲先生你听我说……”陆双庭急急地想要解释。
“别再说了,一群男人为难一个姑娘家,你们不嫌丢人,我这个夫子都没脸见人,难不成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
曲夫子一甩衣袖走了。
陆双庭双腿一软,扑通跌坐在地上。
“爹……”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