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临渊抬眸,眸间微微闪动,像是有些不可思议,“臣没有。”
万俟润又道:“朕听旁人说,皇叔前些日子与前朝之人有所往来,莫不是那一次与他们达成了什么共识,所以,这才将人给放了?”
他的声音蔓入耳尖,让人愈发不适,心里也愈发寒凉,像是被无数寒冰浸透了一样,从心里一直凉入脚底心。
万俟临渊捏了捏手掌心,眼神坦荡,“臣没有。”
“皇叔。”万俟润依旧把玩着玉扳指,清润的眉眼间似乎蔓延出一缕凉意,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暗芒色。
那暗芒像是一把尖刀,刻得人生疼。
万俟临渊道:“不知是谁与陛下这般说的,臣愿与他当面对峙。”
站在外头的万俟舒实在听不下去,她撩开串珠帘子,大步走近,宽大的衣袖旋转好像笼着一缕寒色。
“皇兄,你的这些怀疑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万俟舒直直站在那儿,气势逼人,“你怀疑谁都不能怀疑皇叔,他为我北国开疆拓土,剿灭敌人,尽心竭力,你这番话是会让他心寒的。”
全然没想到她会闯入,万俟润和万俟临渊皆是一愣。
“舒舒……”万俟润轻唤,眸中的锐色褪去,又是变得温和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