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误会,你们这个胡狗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李存瑁不耐的摆了摆手道。
鲜卑统帅闻言大怒,厉声质问道:“你身为汉将如此滥杀无辜,胡作非为,便不怕天子怪罪吗。”
李存瑁哈哈大笑,回应道:“蒙古人早就跟我大汉签订和约,你们如此多的人马,想必不会是蒙古人了吧。因为我们与蒙古签订和约,这段时日我们一直没有人头立功,正好你们来了,便只好拿你们的人头换些酒肉了。”
鲜卑统帅闻言更是怒火中烧:“你明知我们不是蒙古人,还要下此毒手?仅仅为了一些酒肉赏赐?”
“这有何防,你们一群丧家之犬,还能有谁为你们做主不成。也不怕告诉你们,我们也没少拿南投的胡人当蒙古人来邀功,哎,毕竟你们这群丧家之犬实在是太多了,陛下也安顿不过来,杀一个少一个,也算也陛下分忧不是?”
李存瑁抓住机会,依然是拼命将脏水往刘辩身上泼,降低刘辩在鲜卑骑兵心目中的地位,形象。
“你这狗贼,便不怕发现了被治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