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送全珲下楼,温言赶紧跑去厉锦程的房间,看到她趴在沙发上哭。
“他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我?让他滚,别让我再看到他,再让我看到他,我一巴掌拍死他。”
温言感觉她有点恢复了以前那种狠厉劲儿了,不像事情发生后的这几天,脆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小绵羊。“等你睡好了,有精神了,你再去拍他。不然哪有力气?今天先睡,明天我们搬回到市区去好不好?”
厉锦程一听,立刻急了,“今天晚上你们是不是都要走,留我一个人在这?这几天不是住得好好的吗?不要走好不好?都怪那个怪物,一来就挑唆我们抛下我。”
温言有种想哭的冲动,再这么睡下去,她的老腰都要断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睡这么长时间的沙发。
不过她没有全珲的那种坦然,心里还是担心厉锦程一个人会想不开,只得答应她,今晚还会住在这,明天送她回市区公寓。
厉锦程显然很害怕她走,乖乖地答应了,又乖乖地爬回到床~上睡觉。这一次,一躺下去她就睡着了。
温言不需要再唱歌哄她才能安抚她睡下,帮她盖好被子,起身走出了房间。
外间沙发上,凌锋仍像前两天一样,半躺在沙发上,拿着电脑,认真地看着,就像没看到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