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些道理。”叶瑞点头。
“所以,给表哥一天的时间,表哥好好想想吧!”凌画以退为进。
叶瑞沉默片刻,摆手,果断地说,“不用想了,我同意了。”
凌画露出笑容,“我就知道表哥是个干脆果敢的人,表哥放心,此事只有益处,害处不大。”
叶瑞咬牙,“我父亲与宁叶父亲,是同门师兄弟,我与宁叶,交情也算颇深,岭山与碧云山,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我如今答应了你,可真是不算什么好人了。”
“我还是你表妹呢,你岭山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供给,我身上流着岭山的血液,总不比他宁家与你亲厚?”凌画还有一点儿没说,想着宴轻还是你父亲和宁叶父亲的小师弟呢,当然,他入门时,那两位已伤筋动骨地出师门了。
她挺佩服昆仑老人的,教出来的弟子,不出师,便废了,不要了,虽然心疼,但他宁缺毋滥,也是个狠人。
她是不是该庆幸,轮到宴轻的时候,因他老了,因宴轻年少,所以,便宜了他继承了师傅的一身功力,反而不必去昆仑山过什么鬼煞关,不必因为过不了而废了一身功力了。
叶瑞气笑,“除了你养着十万兵马的军饷,其余的送往岭山的供给,岭山就没花银子吗?你切断了两个月,自己也有一笔不小的损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