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劼嘀咕道,“铺子倒是一个好东西,要是我能出去住就更好了。”
赵大人当即沉下脸来,“出去住这事儿就别想了,就你这没法没天的样子,出去住那还不得闹事儿啊?爹的这个京官的帽子还没戴够,要是再整天给你擦屁股,那我岂不是自寻烦恼?”
赵劼不乐意,“我最近已经不胡闹了,爹你咋还这么说我?”
赵大人却是一本正经说道,“劼儿啊,你要是喜欢个把女人,往屋里装十个八个妾的爹也就不说了,无非是发花钱养着这些人罢了。可是现在咱们是在京城啊,这一出门儿,一块砖都能砸死三个官儿。你要是在外头跟人怄气打架惹了事儿,爹这个官儿,可不够替你挡灾的,你就安分些吧!再说了,在家又有什么不好,就你这样,爹也没怎么很管你啊。自己呀,高乐去吧!”
赵劼心里也知道,父母健在,上头还有哥哥嫂嫂,断没有把他自己一个人单独分出去的道理。说起来,母亲纵容他、娇宠他,父亲看着他能办事嘴巴甜的份上,也不太过问他,日子还算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