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个以有夫之妇身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人私通的荡妇,人人唾骂,不知廉耻的沈七芽,她就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只会给家族、太后娘娘带来蒙羞。
除了躲在阴暗角落,无助与愤恨地看着,别无他法。
满腔的愤恨只能让她冲动,不能让她有能力去对抗龙曲尊、冯家,甚至所有参与私通案的人;
而无尽的无能压跨她最后一根稻草,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之中。
直大哥送她银镯子,直到爹唱歌,全族人唱歌讨赏,她幡然醒悟,她不是什么都没有,她身后有爱她的家人,有护她的族人;
没有能力和底气,她可以去积累。
她会常人不懂的乐器,可以利用秦筝把表演事业慢慢扩大,大到足于和冯家、龙曲尊,甚至幕后人对抗。
大到,她有底气拿刀去杀人。
没有人知道她是沈七芽。
一年不行,二年;
二年不行,五年。
总有一天,她会攒够底气去洗清她的污名,让陷害自己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怎么到这里来?这里山蚊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