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大概是晚上八点的时候,方哲突然打电话过来了,说让我去机场接他,他凌晨会从新加坡飞过来。
我问他为什么没有手术,他说见面再聊,他那边先挂了。
我是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我又可以见到他了,担心的是他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虽然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我还是早早地就开车去了机场等候。以至于到得太早,在车上睡了一觉后,方哲的航班还没有降落。
已经很晚了,不敢出来一个人到处走动,就打开车载的音响听深夜广播。
记不清有多久没听过广播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身边的同学都喜欢玩游戏,就我喜欢听广播。那时暗恋蒋玉轩,午夜的那些情感话题,总会触动我的少女心事,常常听得热泪盈眶。
转眼大学毕业好几年了,再没有心情听过广播,也再也没有见过蒋玉轩,忽然发现,有些人本身就是用来遗忘的,他只会参与过程,但不会给你结果。
然后就联想到方哲,不知道他是给我结果的人,还是参与过程的人?我在和胡伟婚姻处于最糟糕的时候,重逢方哲,然后生出一系列事,过程跌宕,我从残疾到恢复,从一无所有到成为一个公司的女老板。但这一切现在看来都不是最终结局,似乎过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