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有一件事我还是很好奇的,请沈小姐为我解答一二。”
“岂敢,郡王妃有什么要吩咐的,单凭开口。”沈清念心道不好,这怕是景郡王妃要秋后算账了。
“这珍珠膏不似香囊胭脂,随身带着也没什么用处,沈小姐为何会随身带着这个东西?”景郡王妃敛去笑意,看着沈清念问道。
“这……”
沈清念环顾其他,一时语结。
“我办这春宴,本就是为了京中的贵妇们能时常来往,都是亲戚,别生分了。既然往来都是贵胄,自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你既然是沈家的姑娘,想必也是受过家中长辈教导,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
景郡王妃轻轻摇着扇子,眼神看向廊下开成一簇一簇的迎春花,嘴上的话却丝毫没有闲散的兴致。
“王妃似乎意有所指。”沈清念抬眼,看着景郡王妃,装傻道。
景郡王妃回头,上下看了沈清念一眼,对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你既然知道,那我就不绕弯子了。你做了什么,你也心知肚明。你不是我的外甥女,我发落不了你,可这世上,总有能发落你的人。”
“王妃息怒。”沈清念知道一昧装傻已经没用,连忙跪了下来,“今日是清念糊涂,我受杜小姐所托,帮她想办法出人头地,却没想到长公主会因此过敏,思虑不周,害景郡王妃的心意付诸流水,实在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