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道:“您这话问的,我哪知道她说了什么呀。”
穆嫣然道:“她确实说了一些在巽国的事情。”
车夫笑道:“您看这样行不行,要是她刚才的话里提过我,那您来问我,我答。您再看对得上还是对不上。”
穆嫣然想了想,颔首道:“也是个法子。”
林衍冷笑道:“这种漏洞百出的故事,你们还要再听一遍吗?”
穆嫣然横了林衍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浑话。林衍只得把一肚子火气都吞回到肚子里。
穆嫣然坐下,轻轻抿了口茶,便问车夫:“你原先是个钟表匠?”
车夫道:“是学过点手艺。这屋里的钟,还有之前那鸟,会飞的那个——都是我做的。”
掌柜在一旁道:“确实是,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穆嫣然道:“你手艺很不错啊。怎么又做起了车夫?”
车夫懊恼道:“好赌啊,都赌没了。庄家这屋子里好多摆设,还有他的冷库,以前都是我的。您看这儿——”他走了几步,去指“籽料”上面的金圈和字,“您信么,这字还是我写的呢!”又叹了口气,“人可真不能赌啊。”
穆嫣然道:“你说她是机械人,那她身上另外半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车夫看看穆嫣然,踌躇道:“哎哟,这说来话就长了。”
穆嫣然冷冷道:“你要想让她活命,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