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缓过气儿来,只是还有些喘。不过看她的神色,却是明显的能感觉到她的兴奋和激动。
只是刘氏只是盯着陶君兰嘲讽的笑,却是不肯在说话了。
陶君兰心知肚明这是刘氏故意在卖关子吊胃口,当下也不以为意,只继续自言自语:“是了,你能做太子妃,必然是皇后透出的意思。若不是如此,你又怎么会恨李邺呢?不然,凭着你的能干和手段,若真和李邺蜜里调油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对太子来说,那可就威胁大了。她又怎么会让端王府发展起来呢?”
说到这里,陶君兰看了一眼刘氏,见刘氏神色微变,更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是知道自己该继续说下去:“至于染上瘟疫,想来不是采鸢也没别的可能了。你这里长年累月的连个陌生人影也见不着,就是刘家人也不来了,你又怎么会有机会染上瘟疫?至于计划是谁定的。想来也不是你的主意了。皇后想必对于废弃的弃子是从不怜惜的。她是不是叫人传话给你说,你横竖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拉了我做垫背的?这样一来,你也算是报了仇,雪了恨是不是?你恨我,也恨李邺。我若死了,李邺必定伤心,虽说手段迂回了一些,不过你却是觉得很快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