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出身不俗,哪怕真退了婚,也有其他转圜名声的余地,何必做到这般地步?
我震撼,不解。
总之,要同意她这请求自然是不可能的。
傅戎炡已郑重许了诺,我与他早就清了界限,现在就是叔嫂关系,绝不可能再进一步,遭人非议。
我在包房里整理鬓发,果断拒了这恶心的要求。
可周盈盈却不罢休,她了无尊严,扑通一跪,攀着座椅痛哭起来。
晶莹的珠子从泪角一串串滑落,慢慢浸透她身上鹅黄色的旗袍衣襟。
我厌恶她的眼泪,起了身,夺门而出。
周盈盈抹泪追来,脚一崴,在门槛处摔了个踉跄。
林巧儿两头为难,只得先去搀扶她,还摸出手绢替她揩去眼泪。
我面色惆怅,也去扶她。
“你与他的事,与我无关。”
我斟酌用词,不留痕迹地否认与傅戎炡的私情。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不承认。
自当了傅家大少奶奶后,我心思已然细密很多。
她哭嚎一通,怕是居心叵测。
这一趟来,究竟是找我办事,还是故意耍诈,找我的把柄,也只有她自己晓得。
刚俯身弯腰,周盈盈便顺势抓了我的手臂,蛮横地被拖我回包房,急吼吼地给我开了个诱惑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