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姜暖心里清楚，他是在意的。
“这次，确实是我自作主张，没有顾及你的感受直接去找席遇，又没有提前告知你，就把席遇带回了海市。”
她语气诚恳，停顿片刻，继续道：“但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我想……情侣之间有时也该‘任性’一点，我做一些在我看来对你有利的事，无需提前和你商量，反过来你也一样。”
说完，她有些忐忑地看着傅司言。
这话里话外无非就一个意思，他们是平等且一体的，傅司言可以替她做选择，她也可以替傅司言做决定。
放在四年前，这话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现在，他们真正站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可以并肩而行。
傅司言沉默许久，忽然笑出声来。
“我怎么会怪你呢？是我思虑不周中了圈套，如果没有你，现在恐怕已经完全落了下风。”
“暖暖，我好爱你。”
拥有姜暖，一定是他上辈子舍命修来的福分。
感谢上天垂怜，让这个小女人碰巧也爱上了他。否则，他也只能和席遇一样苦苦追求而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