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皱着眉头,默默的忍受着疼痛。
年博彦渐渐地平复了情绪,理智一点点在归位,病情复发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头困兽,挣扎着想从沼泽泥潭爬上来,却无能为力的虚脱感。
清醒的瞬间,年博彦赶忙远离宫素素。
“刚刚又不舒服了吧?你别着急,冷静下,我帮你看一下,调理……”
宫素素声音放的很轻。
“别过来!”
年博彦打断宫素素的话,示意宫素素远离自己:“折腾一天了,快去好好补个觉。”
说完,他转身离开。
年博彦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不允许自己的脆弱展现在人前,最亲的家人也不行,什么事情都默默的一个人承受着,一个人慢慢度过煎熬期。
他这么做,非但得不到缓解,反而会更加严重的,她不能坐视不理。
“年博彦,你要试着相信我,你这样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行不通的,我好歹能帮你舒缓一些难受,好不好?”
宫素素没迟疑,走到浴室门口,抬手用力敲了敲玻璃门。
年博彦站在喷洒下,将冷水开到极致,大口的喘着气,双手紧紧攥着,似乎空气里的血腥气息,让他久久不能平复心情,反而更加难受。
就算他不去照镜子,也想得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有多么的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