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智忽叹一口气,注视陆渐道:“若依寻常医理,檀越伤在肺部,伤势虽重,倒也并非无救。只不过,檀越体内有一股奇特潜力,不住蚕食檀越生机,倘若放任自流,必成大患。”
陆渐见他所言无差,心中佩服,说道:“实不相瞒,小子不幸沦为劫奴,大师说的正是‘黑天劫’发作的征兆。”
“黑天劫?”性智白眉耸动,吃惊道,“西城的炼奴秘术?”陆渐道:“大师也知道西城炼奴?”性智的嘴角抽搐数下,冷冷道:“是啊,多年前我曾碰见一位劫奴,听说过《黑天书》的厉害。”陆渐苦笑道:“有无四律,无法可破,故而此乃绝症,大师救不了的。”
性智若有所思,起身踱了两步,摇头道:“那也未必,当年那位劫奴曾经告诉老衲,《黑天书》并非没有破解之法。”
“此言当真?”陆渐惊喜过望,不由得冲口而出,“敢问大师,什么法子?”性智斜眼瞧他,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