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熏得流泪的冼父拄着拐起身过来。
“咳咳咳,那引火柴好像被打湿了,我点了半天都没有点燃,倒是生了一屋子烟出来。”
这厨房里实在是熏得慌,四人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稍待了一会儿,烟雾消散了许多。
“爹娘,你们去坐着吧,我和决岩去做午饭。”
“行,辛苦你两了。”
二人走进厨房里,锅里已经下了米,冼鸢就去生火。
“火燃起来了,我去后边摘菜,你注意锅里。”
“嗯,放心。”
二人配合起来也是熟门熟路了,一顿简单却饱腹的午餐就上桌了。
一个大盆里盛着雪白的米汤,用来泡着白米饭吃解饿又解渴。
冼母:“一会儿我来洗碗,你们两个吃饱了就去睡觉。”
冼鸢:“好嘞,娘。”
决岩:“谢谢表婶。”
饱腹以后,冼鸢的困劲上来了,打着呵欠往房间走去。
劳累了半日,她一躺下就睡着了。
收稻子的进度到一半时,冼父的腰也算是勉强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