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不想解释，不管她有多迫不得已，事情也确实是她做的，在背弃了顾柒染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脸继续陪在顾柒染的身边了。
已经必死的人，再解释那些迫不得已，未免太虚伪，也太矫情了。
解释两句，就想活命吗？解释两句，就想得到顾柒染的原谅吗？
用夏侯封诀的话，她那样伤害了顾柒染，流两滴眼泪，说一句对不起，就想得到她的原谅吗？
那她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芷！”顾柒染加重了语气，“你当真想死吗？”
顾柒染是了解夏侯封诀的，也了解自己在夏侯封诀心中的分量，若是白芷还不肯说，只怕就连自己都拦不住夏侯封诀了。
顾柒染心中焦急的不成样子，但白芷还是摇了摇头，只道了一句：“我知道没用，但还是对不起。”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她一句对不起没有办法消除对顾柒染的伤害，可她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视线越过顾柒染，白芷神色淡然，“王爷，杀了我吧。”
扶阳不由得攥紧了手上的剑，青筋暴跳，“到底为什么，你到是说呀！王爷和王妃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他一直暗中保护顾柒染，白芷也算是日日在他面前晃悠，久而久之的，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