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光线有些暗,打开灯,一个典型的三室一厅呈现在眼前。厅里铺着地板革,卧室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稍稍有些味儿。John眉飞色舞地说道,房间两年前刚重新装修过,还拉拢Markus,说Markus一眼就看中了。销售的“贯口活儿”告一段落,John显然有些累了,鼻息很重,他和善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个的脸。然后我们三个轮番进攻,不过谈判期间,John几次打岔,一会儿带我们看卫生间,一会儿介绍厨房的注意事项,他还乘Markus和Berry聊天的空当儿,拉着我说起自己佩服毛泽东、邓小平,不喜欢鸦片战争,然后不失时机地对我窃窃私语,说可以单独给我优惠。我惊异于John的营销策略,他是我见过的最年长、最有活力的谈判者。
终于,我们把整个房子的租金稳定在每月600英镑,不包bill,然后再根据房间的大小做了分配,我要大间,每月220镑;Berry要小间,每月180镑;Markus选中剩下的一间,每月200镑。这已经比学校的租金至少便宜了100英镑。我们高兴,John也很高兴,他还特意冲我挤了挤眼睛,又一次长时间地与我握手,可能是想顺便暖暖手。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了问门锁的事,John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紧不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