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脸，此刻也只剩下一半，下巴不知道哪里去了，从嘴巴的地方望过去，可以看到黑漆漆的嗓子眼。
眼睛周围的皮肉，也不见了踪影，此刻一双眼睛，凸出在外面，像是血红色的灯笼一般，直勾勾盯着李和弦，叫人毛骨悚然。
“你、你还活着？”李和弦惊慌失措地说道。
对方这个表情，更加让九天原始大帝笃定，自己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想一想也是，这些家伙，都是年纪轻轻的修者，根本就没有什么阅历，更不懂仙路上的险恶，哪里是老古董的心思能够比拟的。
不过就在他悬着的心刚刚放下来的时候，上一刻还惊慌的李和弦，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龇牙一笑：“不过那又怎么样了？”
对方心中戏谑的表情，顿时之间，让九天原始大帝心脏一个咯噔。
一股不妙的念头，涌上心头，瞬息之间，化作恼羞成怒，一声大吼：“你得意什么！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