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不对，但说不上来哪里的问题。”
“这两家公司你别自己跑了，安排个面生的人，假装客户去看看。”许凯文想起最近刚刚又听闻，向甜和斯明光合好的八卦，心中有点不安。
“除了咱们城东原来的几个人，其他人我信不过。”凌悦然忧心忡忡。
“晚上我去找你再说吧。”工人追出来找许凯文，他只得匆匆挂了电话。
经过商量，凌悦然和许凯文决定派章宸飞去这两家店转转。章宸飞看上去较为木讷，但心思细腻，而且他已婚，带上老婆假扮客户，可信度更高。
在得到结果之前，凌悦然只能先暂时放下360度全境效果图的想法。
好在章宸飞没让凌悦然等太久。两周后，他带回了让凌悦然大为光火的消息。
这两家分公司，其中一家是经理管理不当，跟下面的设计师和业务员矛盾非常大，人心不齐，遇事都互相推诿，自然业绩无法做起来。而另一家安北市分公司的情况则比较严重。
当初洽谈这位经理的时候，因为他声称自己没有钱投入，所以也可以不要公司的股份。凌悦然的一个疏忽，认为既然公司没白送股份，先用看看也未必不可。谁知道此要在安北本身就有一家小设计公司，挂在自己弟弟的名下。而他进入心品，也只是想利用心品打出的品牌效应吸引客户，然后私下洗到自己的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