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你看这是什么药?”田三七把自己手心伸过去给林怀春看。
林怀春看了一眼生虫的药材,拿了一小块嗅了嗅味道,观察片刻,道:“这是....乌头?”
“是,不过再细分仔细的话,这应该就是草乌。”田三七点点头,将手上的东西放回去。
“草乌?这草乌又是何物?为何师父要说乌头还能细分?”林怀春显然不知道这乌头是一个种系,而种系底下还有很多种不一样的植物,也就是同系不同种!
“林大夫,这乌头是川乌和草乌的统称,你的手中拿着的是草乌,这川乌和草乌的根茎都不一样。”田三七拍了拍手上的药材灰,“川乌的茎是直立的,草乌是藤状,而川乌的根是团块状,草乌是长块状,容易让人错认的是它们都开紫花,而且两者都有毒,只不过川乌的毒性比草乌小,它们的作用都是祛风散寒,温经止痛,所以特别容易让人错认,并且两者用量都有不一样的要求,如果把川乌的用量用在草乌上,容易导致那个人病情非但不好转还加重,所以一定要学会区分这两种毒性不一样的药!”
听完田三七这一番话,林怀春的脸色都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更加敬佩她,虽说他也学医这么多年,但他自觉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学到,学的都是比皮毛还多一点,在回春堂给镇上的人看一些寻常可见的病是没什么问题,要真的是难一点的症状,他还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