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我还能有几年活头,能再见到你,看你过得不错,我下黄泉也能挺直腰杆跟宋太太说句话。”
不知心底何时涌上酸涩苦味,宋晚意眼角也有些湿。
临走时,她拿出二十块钱塞在许妈那架脱漆的缝纫机底下。
再回到局子里,思绪早就搅作一团。
新来的实习公安是个寸头小伙,青涩阳光,警服穿在身上还有些松垮。
他笑着端来一份擀面,“周哥走之前吩咐了,让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稍带一份,刚才你不在,我就选了大家都觉得好吃的擀面给你。”
宋晚意被擀面上的酱香勾回神志,视线落触碰到办公桌上的报纸。
她问,“之前镇上宋家的事,有登载过报纸吗?或者…..你们局子里有没有相关档案?”
小伙摸着下巴想了会,“应该有吧,我才过来几个月,不过周哥这柜子底下的报纸蛮齐全的,要不姐你先找找,调取档案需要批准,流程可能要麻烦些。”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我一会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