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陆朝阑心里有些惴惴难安。
若是她知道，自己老祖宗当年的死，万一和自己老祖宗有关，那岂不是……
他不敢往下想。
但是他知道，她一直报考考古学，或许就是想探寻到国师的陵墓。
她呀，一直想找到国师去世的真相。
顾暮然很自然的说：“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谁也不例外。”
她承认，她玄学方面是真的很强，但是她从来不相信可以有人没有弱点。
或许，只是没出现而已。
“世人都说国师无敌，能敌千军万马，都说她非常厉害，那你觉得有没有人能创造这个弱点？”
陆朝阑很紧张的看向顾暮然。
“创造弱点？”顾暮然唇角勾起一抹笑：“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除非那人比天道还厉害，否则就没人有这个本事，可以创造国师的弱点。”
她这句话似乎还透着其他的含义。
“天道？”陆朝阑皱起眉头。
顾暮然再度看向通灵山的方向，声音如梦似幻，缥缈的有点儿不真实：“国师是天道亲自选中的人，你觉得谁有本事跨过天道来创造国师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