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竞培站起来带她出去，手虚虚地按在她的肩上像是在揽她，语气温柔地说：“亲爱的，出去说，我跟你解释。”
孟蔷薇不适应地看了他一眼，问：“你突然犯什么毛病？”
穆竞培转身带上门，放下了手。
在关门的瞬间，他对上了艾希的眼睛，里面满是失落，心跟着紧了一下。
穆竞培和孟蔷薇来到客栈门口，一人点了根烟。
每天和艾希在一起，他连烟都很少碰了。
在车里抽怕让她吸二手烟，住一起更不能抽，只能半路停下休息的时候偶尔去旁边抽一根。
九点多的台夏县比上海凌晨的时候还要安静，路上基本看不到人，旁边的小店也已经关了门，只有几盏老旧的路灯亮着，照明效果也不怎么好。
孟蔷薇抽了口烟，问：“那个红枫村的小姑娘是怎么回事？你带出来的？”
穆竞培大致说了下艾希的事。
孟蔷薇听完后诧异地说：“你可不像是会管这种事的人。你真要带她去上海？万一她到了上海没人管怎么办？”
穆竞培曲起一条腿，身体靠在墙上，刚吹干的头发软趴趴地垂在额前。
他低头看着夹在指间的烟，漫不经心地说：“能怎么样？管都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