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着:“这个女子是皇上赏赐他的.”
鲁达重重地拄一下禅杖,花溶觉得耳朵嗡嗡的,鲁达大怒:“你夫妻二人替鸟皇帝出生入死,岳鹏举眉毛都烧焦了,他竟然还如此猜忌你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提起岳鹏举眉毛被烧焦一事,花溶心里又是一酸,鹏举这些年,为了自己出生入死,难道就真那么容易“负心薄幸”?细细想来,鹏举这次“纳妾”,其中疑点重重,甚至他放在衣橱里的那包新衣服.若是给李巧娘的,怎会又放在自己的衣橱里刺激自己?原来,竟是他替自己买的.
百忙之中,他还惦记着替自己买衣服,这对鹏举来说,又怀着怎样的心情?
更何况,临走那天早上,看到鹏举都还是一身旧衣衫.他若要“纳妾”,怎会连衣衫也不换一件?往日忽略的许多疑点一一浮上心头,自己也越想越不对劲.
可是听秦大王的说话,岳鹏举分明又已经纳妾,既然如此,夫妻二人,就真是恩断义绝,其他的,又还有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