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事情大略讲了一遍,鲁达听得他并未纳妾,才松一口气,将禅杖在地上一顿,哈哈一笑:“原是如此!鹏举,洒家本待一见面就先痛打你一顿,既是如此,便饶了你.可是,责打虽免,但阿妹见不见你,洒家还得问问她,由她自己做决定.”
岳鹏举一拱手,诚恳说:“多谢鲁大哥这些日子代我照顾十七姐.”
“鹏举,洒家素知你是一至诚君子.可是,你需知,阿妹跟你经历了多少患难才结合,她早年流离,这些年又吃了无数苦头,你更应加倍待她好,不可令她受到任何委屈.”
“鹏举今后一定注意.”
“好,洒家去给你问问.对了,我这里有一些草药,也许对你的眼睛有益.”
“多谢鲁大哥.”
岳鹏举但见这些草药,情知是妻子担心着自己的眼疾,不然,鲁达怎会“恰巧”就有准备?他心里百感交集,坐下又站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见到妻子.
鲁达来到西厢,但见门关着,四周寂静无声.
“阿妹,阿妹……”
好一会儿,才见花溶背着箭簇慢慢出来,神色十分平静,不待他开口,先说:“鲁大哥,我知是鹏举来了.我早已看到了.”
“你既已知道,那就好.阿妹,鹏举并不曾纳妾……”他急忙把岳鹏举的情况大略讲了一遍,“阿妹,你应和鹏举好好谈谈,他绝非负心之人.”